破这小娘皮的胆,那上百艘木筏子也全都被刮倒。
不堪一击。
可就是在这不堪一击时,有一位穿莽袍的汉子忽然从岸边飞身入河,三步便到了陈禾穗身后,一拳砸在河面上。水雾腾空,水雾化为一堵水墙,水墙挡住宁十的剑六。
与此同时。
莽袍汉子从腰间抽出一条狼鞭,鞭鞭如影,影影抽在黑色木剑周围。
鞭子越抽越短,黑色木剑终于开始减速,最后一口吞掉陈禾穗手里的鳞剑,反身回了宁十的手边。
慢慢起身,宁十嘴角含笑:“你这汶水鱼宗,是一人讨教,还是一宗讨教?还有谁?一起来吧。”
无人应答。
上百艘木筏子可是一剑就碎成了一河啊。
不想活了吗?
有人认出那莽袍汉子:“铁甲宗的狼鞭南宫栎,嗬,原来跟这陈禾穗有一腿啊,瞧瞧那眼神 儿,寡妇?我看是小媳妇吧!”
……
午后斜阳。
汶水河畔的看客差不多都要散尽的时候,河边走来两个抓人眼球的身影,一个少年,一个少女。
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就是身材太过矮小。反而是那少女,又高又大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