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琉璃竟敢跟她顶嘴,一时更是生气:“你们一个个的倒是金贵得很,这个要静养、那个要哄着,怎么真当自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不过是乡下的穷酸丫头罢了。”
张氏大字不识一个,张口便是骂人的粗话:“你们现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整日介装病在床上躺着,真是一群丧门星。”
张氏喋喋不休,珊瑚却在底下小辩驳:“二姐生病花的是大姐姐的钱,又没花你的……”
张氏一听,更是来了精神:“好啊,你大姐姐有钱,叫她拿钱陪我的碗碟来,四个大碗,两只碟子,统共是500钱,你叫你大姐姐来赔给我!”
琉璃虽然是现代人,但来了这些天,对古代的物价也有所了解,二十两银子就足够一户十来口的庄户人家一年的花用了,一两银子是1000钱,这几个破碗哪值得了500个钱,这婆娘分明是瞧见珍珠手里有钱,借故讹诈呢。
“舅母真会说笑,这几个碗碟怎值得了500钱”,琉璃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到底是珊瑚打碎的,这样吧,明天我赔您四个碗两只碟就是了。”
“赔?”张氏转了转眼珠子,心道莫非宋珍珠给这丫头留钱了?否则她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