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荷包里的的银两加起来足有七八两之多。
“这二两是这一月的抽成,本打算二十七那日亲自给你送去的,倒不想你先来了,便也预估了后头几天的,凑了个整。”脚店老板解释道:“余下的是脚店这三个月来总进项的抽成。”
“总进项?”琉璃道,“合约里并无这一条。”
“二娘不知”钱氏道——琉璃在家行二,熟识的人也称她做二娘(在这里“郎”和“娘”是对良家男女的一种尊称。)——“自那粘豆包在脚店售卖以来,便深受行商们喜爱,因着它味道独特又方便保存,许多过路客商便会一次性买上许多,连带着店里其他饭食也卖得好了,便是这几个月的进项倒比上半年加起来还多。我和当家的商量了,便拿出这几月进项的一成与你,当是感谢。二娘必得收下才好。”
这脚店夫妇倒是个实诚的,琉璃推脱不过,终是收了。
有了这七两多,再加上这些日子卖糖葫芦的钱,琉璃手里的银钱头回突破了二十两大关,倒是能做那拔步床了,只不过陈木匠年前肯定没工夫,怕是要等到年后。
腊月二十三,祭灶、大扫除。
祭灶须得男丁,家里自是琥子当仁不让,大扫除便是琉璃和珊瑚一块,将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