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媳在这儿就谢过老太太了。”
“哪里,夫人客气了。”
“留在这儿吃盏茶再走吧。”秦曼槐出声留道。
周嬷嬷也不好推辞,只说了两三句客气话,便坐了大夫人赏的凳子,吃了盏茶。
送走周嬷嬷后,秦曼槐看着那方盘里的管家钥匙呆滞了好久。
“怎么了娘?可有什么不妥?”苏韵瑶问。
“没。”秦曼槐低下头,沉重的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外头人都说都觉得当这管家的人风光,可他们哪里清楚这钥匙有多么烫手?只要接管了,便会有许多许多双眼睛盯着你,盯着你的错处,盯着你的漏洞。”
“娘行得正坐得直,不必怕那些人。”苏墨瑶凑过来说。
一向话少的苏浅瑶也说“就算这钥匙有千金重,但女儿更相信娘的能力,定能把苏府把持的很好。”
“话虽这么说...”秦曼槐深吸了一口气“罢了,用饭吧。”
回到沁竹轩时正赶上下午阳光最毒辣的时候,几个姑娘家都觉得隔着衣裳阳光要晒掉了皮一样。
“方才明明阴了天了,马上就能下起雨来,怎的吃过午饭的功夫,天又热回来了?”苏墨瑶不耐烦道“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