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是个女子,为何要找人监视她?”
“我哪里监视她!”朱氏一时间找不到了说辞,闪烁其词道“兴许是那日我安排的侍女送果子过去让姑娘们撞见了,以为是监视婧儿的人,或者是哪个死丫头揣了私心想偷听当主子的人都说了什么,这关我什么事?”
越描越黑,在场众人此时心中都像明镜一样,很是看不上这个朱氏。
苏韵瑶又赶快接了一句“韵儿记得古婶婶最在意二姐姐的孩子了,如今发现家中有揣了私心的,那二姐姐此时回去能安全吗?”
“怎么不能!”朱氏梗着脖子,已经猜到了苏韵瑶要说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断了她的话“我古家是大家,怎可能出那些腌臜事,定是送果子的小丫头被你们瞧见了!”
一直坐在后座的苏墨瑶打进屋请安后就没说过话,如今听见朱氏这么说声音极小的接了句“可那日的午饭都是二姐姐安排的,吃过午饭后就没再上菜上果子了,那个时候我们却看见了个人影在外头偷听,想起来可真是可怕!”
只一句话,朱氏只觉得左脸颊向被刺中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热的。
她知道那是老太太在盯着她。
“亲家夫人一向注重体面,可据我老太太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