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乎的人就在你面前,你能摸到她的脸,能听她说话,可她难受的要死,你却什么也做不了,璃惜是,小狸也是。”苏韵瑶越说越难过,伸手擦了擦泪珠,哽咽道“我不敢去想璃惜和小狸已经不在了,我只当她们都还在,因为一想起来就好难过。”
自家姑娘的话就像是一个石子,打进了璃笙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让难过四处蔓延。
她往前坐了坐,拥住了苏韵瑶,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旁人可能会觉得死一只猫死一个侍女什么也不碍,但在苏韵瑶心中,无论是侍女也好猫也好,都是她的家人,都是陪伴过她的,璃惜是与她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而小狸在刚出生时就到了苏韵瑶的身边,瘦的险些没命,是苏韵瑶用心医好了它,让它有精神,活蹦乱跳的。
一个像是姐妹,一个像是孩子,都是苏韵瑶所珍视的。
“映霞居有什么动静吗?”苏韵瑶擦净了眼泪,又像往日一样正常。
璃笙也收回了方才难过的情绪,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答“没什么可疑的,不过下午主君送了几件新衣裳到映霞居,同行的小厮有个刚进家不久的,对咱们院里的二等侍女怀香有意思,我让怀香去打听真打听着了,说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