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但他还是湿了眼眶。
曹千怜睁开眼睛,又是哄又是拿帕子擦的,赔了好久的不是,结果苏耀没事了,曹千怜却哭的厉害,苏耀反过来哄她,却不想她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怀中。
“妾身自知不该提起那些陈年旧事惹大郎伤怀,可实在是怜儿忧心忡忡睡不踏实,今儿我想着去折两支梅花插在瓶子里摆在余鸿苑,让大郎每天的心情都好些,却不知哪里冒出的侍女,在角落编排妾身与玉儿,说咱们玉儿老大不小了还没个亲事,主君偏心和大夫人是其一,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其二,说不定身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毛病呢,这话让妾身听了无地自容又羞又恼,回来后就开始头疼…”
苏耀一听这话就急了,扶着曹千怜的双臂将她扶起,问道“哪个侍女说的?竟敢这样编排,非把她发卖出去不可!”
曹千怜又扑到苏耀怀里,眼泪沁湿了他里衣,隔着衣裳苏耀都感觉到了胸前热腾腾湿乎乎的,心里一下又心疼起来。
“哪个侍女说的又何妨?现在里头外头多少人笑话玉儿和妾身?我们多次听见都装听不到,面对那些冷嘲热讽也默不作声,可怜儿心中实在苦,大郎懂吗?”
苏耀爱怜的摩挲着她的后背,她的头发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