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冻,依旧不舍得脱。
在这样回暖的天气中,二房一家搬家了。
大包小裹的东西仿佛验证着二房家里的存在,可现在他们又不存在了。
迁了新居,亲朋好友是要到新住处庆贺一番的,苏辉也不例外,只是他亲朋不多,好友倒是来了不少。
来的好友大多是苏辉庄子铺子里的管事和干活的,没什么大户人家的,稍显可怜了些,亲人就是苏耀一家,还有方莅的娘家人,胡氏家也来人了。
这次来的人是胡芷柔的母亲和哥哥,她的哥哥是个酒混虫,一见着酒就像见着亲爹了一般,恨不得跳进酒缸里喝个痛快,胡氏的母亲也是如此,和她哥哥一样纯像个乡下来的。
从进门开始便是吵吵嚷嚷的,还带来了一个他们家的邻居,张嘴闭嘴就是我女婿的院子,惹的方莅娘家很是不痛快。
经商人家虽是不怎么受待见,但好歹比胡氏娘家那么个白丁要强,方莅母亲也难得能挺直腰板。
可见着胡氏母亲那个德行,她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胡芷柔只是个妾室,是个登不上台面儿的,她出席也就罢了,她娘家人来做什么?还开口闭口她女婿的院子,不过是一个妾室的娘罢了,在帝京郊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