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点没消,反而更愤怒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老太太也知道了这事,特意赶到了前厅。
“你也别诓骗我老太太,据我所知你潇春楼的姑娘待客时自有自己避.孕的法子,往日待的客也不少,怎的偏偏说定是我家宵哥儿的?说不准是月云姑娘不知何时怀上的孩子,找不到那个冤大头了来我苏家呢。”
听了这话那老鸨能愿意?长年在潇春楼当妈妈,那每天得应付多少人?早已经练就了一嘴的油腔滑调,是个人精中的人精,于是笑了笑“老太太这话说的是真难听呢!干这一行的最忌讳大了肚子,你也应该明白,姑娘们往日待客都注意着,按理说不应该出这种事。”
老太太眯起眼睛盯着她。
她继续说“这阵子我瞧着月云有点不对,就让大夫给她诊了一下,不诊不知道,已经有孕了一个多月,按时间算就是你家大公子的。”
老太太冷笑一声“可别一口敲死,无凭无据的我们怎知道那孩子是谁的?总不能生下来一个根本不是苏家血脉的孩子让咱们养吧?别说是咱们这等清流人家,就算是外头那锄地的劳民也不会愿意的。”
“关键就关键在这儿,姑娘们待客之前都要喝一碗汤药,偏偏那天伺候大公子时,大公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