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当夜并没回余鸿苑,而是去了留云斋安置。
康敬兰刚洗漱打理好,侍女进来说主君来了,让她有些茫然。
这大过年的,主君到自己这儿来做什么?
想起以前曹千怜独得恩宠的时候,那几乎是夜夜霸占着苏耀,他常日安置在映霞居,再一想现在,曹千怜为证清白触柱差点死去,苏耀也没说多关心她一些,倒是难得,也是好事。
面带微笑的迎着苏耀进了屋,康敬兰伺候他脱下斗篷“夜深了,今儿主君累坏了吧?又是祭拜祖宗又要应付来往恭贺之人,还要保持劳累家里的事,过年说是享福,其实就是遭罪的。”
苏耀闭目养神,康敬兰替他按着太阳穴。
“你的手劲儿好像轻了些。”苏耀说。
康敬兰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她自己也会一些药理,简单的病也会治一些,自然了,推拿揉捏也会一些。
苏耀很喜欢让康敬兰替他按,因为每每康敬兰按完以后都会舒坦很多,头疼病也能缓解不少。
“这阵子难得过几天安生日子,吃的好睡的好,手劲儿自然也轻下来了。”康敬兰说着,手上加了些力道。
“今儿我看宽哥儿在饭桌上作的那首诗,颇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