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坐在了一旁的杌子上。
“听刘妈妈说你身子不爽利,我过来看看,大夫怎么说?上次的伤好些了吧?”
曹千怜又咳嗽了两声“好些了好些了,只是冬天不宜养病,来来回回病情反复,拖着一直不好也是常事。”
一旁的刘妈妈一声叹气“娘子还说呢,若是大夫人不将小厨房撤走,或者不把控着您的月供和吃食,至于这伤一拖再拖不见好吗?身子养不好伤也痊愈的慢。”
见苏应宸皱了眉头,刘妈妈眼观鼻鼻观心,继续说“断了月供虽是主君提的,但哪里有大夫人那样的?每天就让厨房送来一些粗茶淡饭,什么清炒小白菜清炒苋菜,每天那个粥啊,清的都能当铜镜照了,唉!”
“住口,刘妈妈,你身为奴仆,怎可以议论大夫人?”曹千怜说上半句就停顿一会儿,看起来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口“大夫人是咱们家的正室主母,她想怎么罚都对,反正也没人盼着我活着,活了死了有何分别?”
苏应宸一直没说话。
曹千怜也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骗的,所以继续说“刘妈妈现在可是岁数大了,一点也不会做事了,宸儿来了这么久也不说准备盏茶。”
“哎呦娘子!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