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伺候。
何念宁这几天经常来,每次她一来都要到映霞居院外冷嘲热讽一通,偏偏她也不给衡王面子,一点也不怕曹千怜,气的曹千怜感觉身上更疼了几分。
上次白楚恒赏的一顿板子可以说是打的她浑身好肉烂了三分,刘妈妈被卖了,她身边最得力的人又少了一个,万事只能依靠喜鹊。
可她不信任喜鹊,毕竟靠威胁得来的顺服从来都不可信,她一面让喜鹊帮着干这干那,一面又防着喜鹊。
差不多她的伤是半个多月好利索的,那个时候已经进了三伏天,天热的厉害,像是要下火了一样,偶尔下起雨来才能稍微凉爽些。
苏锦瑶坐在沁竹轩内,捧着个篮子吃果子,嘴里怨怪道“瞧二娘子现在那个张狂样儿,谁她都不放在眼里了,今儿我娘路过映霞居还挨了她的数落,真是借了势就变了。”
“她可没变。”苏韵瑶说“她一直都是那样,贪婪自私爱慕虚荣,想让子女过上好日子,从而让她享福。”
苏锦瑶叹了口气“好在父亲知道了她的本性,以后也绝不会再姑息纵容她。”
也就说话的间隙,外头的雨倾盆落下,好像是天神弄碎了装豆子的罐子,雨点如撒下的豆子一样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