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快些赶路吧。”
马车继续行驶,整整一下午才到的泾阳侯府。
在车上,苏韵瑶问“不知外祖母的身子究竟如何,是什么病?有没有根治的法子?”
一提起这事邱嬷嬷开始面露难色“老太太岁数大了,身子骨不硬朗,加上年轻时一直操劳,身子大病小病的常年不断,这次也是病的严重了些,这才想着叫两位回来看看,前些日子大姑娘来过一阵子,带了不少的汤膏丸药,说实在的,老太太什么珍稀药材没吃过?”边说邱嬷嬷边无奈的摆了摆手“白扯,没有用,吃什么也不见好。”
苏韵瑶有些伤感道“记得小时候外祖母身子好的很,不承想几年不见物是人非,人终归有老去的一天。”
邱嬷嬷叹了口气“可不是,尤其是浅儿姑娘去了以后,老太太是丢了三魂七魄找不回来了,整日以汤药为伴。”
想起五姐姐来,苏韵瑶和苏墨瑶都开始默不作声了。
马车丝毫不颠簸,平稳顺当的到了泾阳侯府,这儿比较富饶,街上人山人海的,吆喝声不断。
大门口蹲着两个大石狮子,抬头见一个赤金底字青地大匾,匾上镶着錾银鎏金,泾阳侯府四个大字赫然跃入眼中。
这儿和几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