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略带惆怅的说“有件事我不知真假,你姨母在京时曾听见她府上的侍女说,瞧见你二姐夫和两个酒友在宁味楼吃酒,本来是件小事,可随后那侍女瞧见,你二姐夫同那两个人进了勾栏瓦舍,我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应酬,可如今想来,却是不对劲的。”
“不会吧,二姐夫怎可能是那样的人?”
就连苏韵瑶都难以相信的事,秦曼槐就更是不信了。
“婧儿一个人在古家生活不容易,以前朱氏百般刁难二姑爷还能帮着说两句话,可是我前些日子叫回了古家你二姐姐出嫁时带着的仆从,他们说自打婧儿这次有孕后,姑爷就常常不着家了,有时候在外头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同家里人说是生意上忙的很,可从前也忙,却没忙成那个样子。”
苏韵瑶听完也放下了筷子,看着半个桌面的吃食食之无味。
现在想来,当初二姐姐刚生完古襄怡抱着孩子回门的时候曾经说起过,说朱氏有心给古江鹏安排个妾室进门,二姐姐自然是不同意的,古江鹏也不同意。
他若是在外头胡来,那为何不接受母亲的提议?
看来这件事需要细细推敲。
“我瞧着二姐姐心情还不错,她莫不是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