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那个毒啊,像抹了鹤顶红一样!”
“二姐姐你怎么编排我?亏得我想着给你说着解闷呢!”
正说着话,古江鹏从外头回来了,和几个瑶见了礼后就一言不发。
众人明白,他那是不好意思,做了那么不光彩的事情被几个未出嫁的姑娘家知道了,谁还能好意思谈天说地的?再说他本来也是话少。
离开了古家,几个姑娘又去贤味斋用的饭,然后才回了苏家。
“姑娘,喜鹊的事有信儿了。”赵妈妈小声提醒苏韵瑶说。
“进去说。”
留愿和怀香进了正屋,将打听来的是如实回禀给了苏韵瑶。
“上次不是查到喜鹊和那两个看着她的在喧庆路用了茶水吗?奴婢派人去那茶水铺子蹲了两天,结果真蹲出了线索。”
“什么线索?”
“昨晚上茶水铺子收摊以后,老板提着大包小裹的满是吃食,赶去了城外的民宅里,没一会儿那老板就出来了,手上的东西空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陈宪紧接着又去了,还拿走了好些东西!其中就有陈宪常常买的那种糕点,奴婢找六少夫人核实过,这几天陈宪都没再去那铺子买点心,合着是那老板给他带了足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