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忍让他们次次给咱们心里头添堵,倒不如一次得罪了,省着忍让过后心里不舒坦,到时候还是要得罪。”苏韵瑶说。
“可…他们以后一定是要报复咱家的。”
苏耀的担心不无道理。
林德辉的二儿子马上要斩首了,这会儿怕是他怒火中烧也无济于事,又被苏家众人怼的哑口无言,还不得把火气都撒在苏家?
可该来的总得来,不是忍让或是害怕逃避就能改变的。
方莅今天一天笑的,嘴都有些僵了,来往的宾客有好些她都不认识,甚至可以说是没见过,有的是冲着苏耀秦曼槐来的,有的是冲着白楚恒来的,还有的是为了苏韵瑶而来的。
其他没来的也都送了贺礼,大大小小的堆了半个院子,一群侍女奴仆收拾着,为了防止丢失和查乱,方莅只有亲自盯着才放心。
而苏辉是这院子的男主人,也是要出去抛头露面的自然闲不下来,中午过后口干舌燥的,又因为陪-客多吃了些酒,这会儿嘴里头难受的厉害,却实在是不能喝水了,因为肚子里头全是酒水,感觉一走路里头都晃晃悠悠的。
林德辉回到了位置上,因为林月慈他才没了面子,所以又把林月慈好生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