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是在寻京城边上住,也算是城里,但是离苏家不算近。
没到城里热闹喧嚣的路段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苏锦瑶问。
外头赶马的小厮说“姑娘,是定国公府的马车。”
“定国公府?”听见这四个字,苏韵瑶一时间坐不住了。
太长时间不见面了,一个养身上的伤,一个养脚上的伤,两边人没办法互相看望,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味。
一把掀开挡帘,苏韵瑶和白楚恒两两相望,白楚恒身穿棕红色的锦袍,外头是有些发黑的长斗篷,头发利落的用玉簪固定在头顶,腰间佩戴着乳白色的玉佩,整个人温文尔雅,又与那种传统的书生有很大的不同。
而在白楚恒的眼中,苏韵瑶听说他在前头,一把掀开了挡帘,眼神中有惊喜,有开心,也有一些小羞热,白里透红的小脸,银杏似的大眼睛,那个神情直到多年以后白楚恒自然记得。
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白楚恒留意的瞧了瞧她的脚“养的如何了?”
“庄嬷嬷几天一来,我的脚伤怎么样她应该都告诉你了才是。”苏韵瑶说。
白楚恒无奈的说“我这不是想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