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句话叫血浓于水吗,他和他爹血浓于水,他爹怎么可能真让他死?
但眼前的人并非是他爹,那可是个真会要了他命的硬茬子。
见纪纭一言不发,苏应宵当即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钗子随着他的双膝落地也赶快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弟妹,你不要冲动,我没什么意思,你误会我了弟妹!”
“你别叫我弟妹。”纪纭的语气十分冷静“打我进门的那天起,官人就同我说二娘子不是他生母,你不是他同母的兄长,他还说和你还有二娘子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有血缘关系实在是悲哀,你休要拿他来要鞋我!春龄,去叫人来,把他给我捆了。”
这个家里眼下已经没有听苏应宵差遣的人了,就连纪纭这么个外头嫁进来的都比他这个做正头主子的要厉害,映霞居门前的人过来了两三个,还真就不理会苏应宵的挣扎,硬生生给他捆了。
余鸿苑内,苏耀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儿子,心如死灰。
为了保全纪纭的名声,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苏应宵并没有碰到纪纭,他刚刚扑过来就被纪纭眼疾手快的用钗子抵住了脖子,但其他人不会这么想,人人的心都是恶的,每每听见哪个女子被男子占了便宜,他们都恨不得再添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