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银针,用力扎在了陈廖的大腿上。
一声惨叫,冷汗顺着额角就往下冒。
银针不是那种普通的绣花针,针身和针尖都比旁的针要粗个两三倍,针尖上做了手脚,一根针扎一下会出现四五个细小的针眼。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陈廖忍痛道。
“放过你?你杀我未婚妻的母亲时可想过要放过她?你派人抓走浅瑶姑娘时可曾听见她的求饶?今天放过你,来日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死在你的手上。”白楚恂又拿了一把针扎在陈廖的大腿上,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却没觉得一点解气。
“只要你把所有曹氏要你做的事说出来,你就不会再受这种苦了,你可想清楚些。”白楚恒说。
细细的思量一番,陈廖清楚自己应做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如麻的蛇头,那肯定是难逃一死,但死法有很多种,痛痛快快的掉脑袋和和受遍了刑罚而死,不用细想都知道哪个能舒坦些。
出卖曹千怜陈廖并不在乎,两人本来也没什么感情,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我说!我说,我都交代。”陈廖喘了两口粗气,腿上的疼很显然和针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没一会儿整条腿就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