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见他们似乎不是很想提理由,便也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要不要我们帮忙教训一下他?”
白善摇头,“算了,我们刚打过人,而且他现在还被禁足呢,这都快要年末考试了,你们再去打架,小心把翟先生气出病来。”
“你们也太老实了,都是打架,凭什么你们被罚扫大街,他却只需要禁足?”
三人一起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一直到年末考试的前两天,白凝被从府里放出来,魏亭他们听到消息跑去凑热闹,看到人的脸颊上有些青紫,这才明白为什么。
本来想偷偷套麻袋打人一顿给白善他们出气的众人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好意思再冲他下手,于是退了。
白凝可不知道这些,被禁足半月,他可是压了一肚子的火儿。
也不知道周满他们三个是怎么打的,大夫说没有大碍,可伤就是疼,然后好多印子都不好下去。
他觉得自己伤得很重,奈何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因为天气冷,所以恢复得慢一点儿。
让他放宽心,按时上药,痕迹很快就能消了。
天才知道他死也不可能放宽心的。
父亲出门一趟回来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