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虽然光线暗淡的让肖旭看不清陆归南脸上的表情，可他还是能敏感的察觉出陆归南周身透出的淡淡寒意，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陆总，现在去哪？”
“回别墅”。陆归南冷声道。
肖旭点了点头，没敢再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吓得肖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抖，他缓了缓才偷偷的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陆归南。
陆归南长腿交叠，头微微仰靠在椅背上，紧闭着双眼，不知是睡是醒。
肖旭犹豫了一下轻声叫到：“陆总？”
等了半天陆归南也没有反应，肖旭便不敢再叫第二遍。
手机还在执着的响着，直到铃声重复了第四遍，陆归南才缓缓的撩开眼皮，抿着嘴从西裤兜里将手机掏出。
他并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按下了接听图标：“喂？”
“呦，听这语气陆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啊”。听筒里传来了姜斐然幸灾乐祸的声音。
“有屁快放，不然我挂了！”陆归南不耐烦的斥道。
这么粗鲁的话肖旭还是头一回听陆归南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你这态度可不对，怎么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