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江严说完这些,就不再说完了。
两个人头上的矿灯,都照不亮前方的景象,只发出昏暗的,暖黄色的光,像黑夜里两只小小的萤火虫。
“走吧。余默说不定在前面等着我们去救呢?”燕洛站起身,走的时候,余光又看见那个倒在地上昏迷的人,她怕他再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觉得区区一根绳子应该绑不了他。
毕竟当初江严把他们炸晕绑了起来他们还是挣脱了。
想了想,燕洛拿起床上的床单,里三层外三层将他裹成一个茧。
外面再用绳索绑起来。
这样的话,除非他会缩骨功,不然怎么着也逃不掉了吧。
做完这一切,燕洛拖起犹犹豫豫不敢往前的江严,走进了黑色的甬道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入甬道内,燕洛就开始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窸窸窣窣,一直在耳畔响个不停。
甬道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雕刻着一个鬼面。
露着獠牙,看上去十分可怖。
“这只是个实验室,刻这种东西干嘛?”燕洛凑上前,仔细去看鬼面上的花纹,刻的很精细,看起来很古老,似乎经过了极其漫长的历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