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叉姐背后的淤青,他就有些心痛,按理说父母打自己的孩子在这个时代是时有发生的,别人根本管不着。
可也没见有几个打孩子的家长会打的这么狠,而且还是打这么漂亮的女儿。
“他一喝醉了就这样。”
叉姐解释了一句,随后她就摆好了舞姿,不想多说什么了。
叉姐的父亲在门外呼喊无果之后,他只好离开了,随即他想到了什么,他一拍大腿:“对了,我还有个女儿可以赌!我把女儿拿去当赌本,他们怎么也得给算个七八万吧!”
他越想越兴奋,似乎发财就在眼前,直奔校外走去了。
…………
“韩输光,你还敢来?场子里可有你的债主呢。”
负责在外面望风的小老头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提醒眼前的人。
“别喊的这么晦气,我叫韩一番!”
说话的韩一番就是叉姐的父亲,他现在很兴奋,他要进去找这个场子的头子。
“二王哥,二王哥在吗?”
韩一番在门口喊了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头发梳的根根倒竖,脖子里带着一串大金链子,口中嚼着槟榔,他看到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