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咽了咽口水,一种干渴的不适在逐渐加深。
二十分钟后,他来到了扬子江支流的岸边。
他挑选的这段江域人迹罕至,两岸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杂草、灌木以及树木。
江水沿边遍布高高的茂密苇叶,随着风的吹拂轻轻摇摆。
关琅感知了四下无人,撩起了宽大的袖子。
一路上海棠寄生的小蹼翅都乖巧地紧贴在他的手臂上。
“好了,已经到了,这附近就是你以后生活的地方了。”
关琅看它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仍像纹身般贴在他手臂上一动也不动,因此开口提醒道。
“我要把你放出来了。”
火红的小蹼翅在空气中划动了几下,传来低落的情绪。
然后小蹼翅缓慢卷曲起来,缠绕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闹别捏一样牵扯着不愿意离开。
它平常能和关琅接触的时间就很少,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池塘中睡觉等待,每天的凌晨是它最活跃的时候。
关琅总会在那时候来到院子里进行修炼,它能隔着水面远远地眺望他的身影。
偶尔还会被喂食一些美味的食物。
它自打有了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