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主使;吾等在此着急也没有用,既然克多有心作恶,那必定后续还会有其它动作,吾等既然无法出击,那守株待兔也未尝不可,诸事做好应对的准备,待其再次出手,吾等再设法将其拿住。”
张柬之所言虽然有理,但守株待兔毕竟太过于被动,况且这克多行事太过于蹊跷、诡秘,就这几日神都之事来看,根本毫无规律,若是要防,那又该从何处防范?龙安司、禁军统领府邸,现在就连鬼市都被他给端了,这能耐到底该从何处防范?
当然这些道理众人都懂,可没有人能拿出一个好的主意前,又能怎样呢?现在克多是谁?样貌如何?到底欲行何事,根本无从知晓;故张柬之说完后,竟没有一人应声,他们心里都清楚,张柬之此言无非就是安慰焦虑的太子李显罢了,对于实际查办案件,实在无太大意义。
李三郎终于起身,说到:“吾有一言,希望诸位一起参考。”
太子见李三郎终于要开口说是,连忙应到:“三郎有何话?快快说来。”
李三郎看了看众人,接着说到:“吾认为张阁老所言极是,既然克多的行踪吾等无法掌握,那何不就下一盘守株待兔的棋局?”李三郎说罢,向众人望了望,李显是听得饶有兴致,但李客、裴旻却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