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是在这里过的夜。”
这种情况下,荀千狐总会在心中自语,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一个地方的泥土被手拨弄过。”
她又在旁边发现了一根头发,她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拈了起来,“哼哼,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好了,小狐,我们走。”
小狐闻声,几个窜跃便钻到了她的怀里。
在怀中小狐的提示下,荀千狐从城东走到了城北,然后又从城北走到了城南。
日落西山,夜色朦胧之时,在离城门不远处的一个酒楼拐角处,荀千狐终于发现了他。
此刻的萧南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坐靠在拐角处的墙壁上,目光无神、一脸呆滞。
“装得可真像。”荀千狐不经意的向他走了过去。
萧南见有人走来,假装不经意的略微低下头,蓬乱的脏发遮掩了他面容。
“跟我来。”
一个声音传入他耳朵,萧南大惊,正欲暴起,可突然间感觉身子一紧,连呼吸都在这瞬间被压制住了。
“完了,这次完了。”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一次,而那是一次无比痛苦的死亡经历。
陆缈莹的大哥陆劲墨也是用的这种魔法招式,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