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一直都在这里好么,听到有人报告说你来了,我才特意出来的。”花钰诧异说道。
听到这话,白荒当即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工作人员小姐姐,结果看到她们一个个都在偷笑。
如此一来白荒就懂了,行吧,看样子自己是被套路了。
于此之时,花钰拿起了桌上的几瓶酒水,然后迅速兑出新的两杯酒。
“诺,尝尝味道吧,一定比你这个笨蛋调的好喝。”花钰一边笑一边发起吐槽。
举起酒杯尝了一小口,不得不说,即便不想被吐槽,但白荒必须承认,他自己调的酒跟花钰调的酒完全是两种概念。
前者无法入口,后者妙不可言。
“这酒调得不错,有没有名字?”白荒问。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花钰答道。
听此,白荒乐得不行,他知道花钰是在开玩笑。
毫不吹捧地说,比起傍晚在餐厅点的那瓶几万块钱的酒,白荒无疑是觉得花钰调的酒更好喝。
这无关价格,纯粹是在讲述事实而已,花钰的调酒水平真的没得说,不是一般调酒师所能比拟。
“你这小鬼头怎么突然会来看大家了,该不会是谈恋爱被甩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