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荒没整明白。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觉得挺好笑,所以我就自己笑了。”慕千怜回复。
“那你说出来听听,我想领教一下你的笑话。”白荒讲。
面带柔情笑容,慕千怜轻声回着:“鲸鱼沉落之后是叫鲸落,那么鲨鱼死掉之后是不是应该叫鲨掉?”
“还有,如果一个女孩子叫初墨的话,那将是一个特别具有诗意的名字,但如果她的姓氏是熊,那岂不是变成熊初墨了?”
“还有还有......”
夜幕时分,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慕千怜来了满满的兴趣,躺在床上跟白荒讲着许许多多的笑话。
毫无疑问,经过白荒的一些开导,慕千怜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唠唠叨叨一直说个不停。
直至到了凌晨时分,房间才回归一片宁静。
如往常一样,慕千怜是将旁边的白荒紧紧抱住,手臂搂着白荒的脖子和腰部,长腿则是直接搭在白荒身上,这是所谓的抱枕睡法。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吃过早餐,白荒和慕千怜通过任意门来到清原大学,开始新一天的课程。
手牵手走在校道当中,白荒和慕千怜一路走下来引起了许多路人的关注,同时也是凝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