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喊:“你编!”
她用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落到我嘴上,看见我的唇,权当于接吻,顺口唱道:“我爱你呀,小靓哥!嘴皮薄薄真能说;白天到晚一直吻;把你吻成我的人……”
这是什么破歌?虽有水泡声;但很动情!不知她属不属于败犬?忍不住问:“多大了?”
她没正面回答:“姑娘一十八,就像一朵花。”
我还是不清楚,只好又问:“你十八岁哪?”
她转弯抹角骂:“大傻瓜,不是十八岁,怎么会这么熟?我盼了一年又一年,终于等到今天;可是,没有男人嫁给谁?”
这话把我问懵了;人人都知剩男不剩女,难道这里剩女不剩男吗?肯定是败犬!
她盯着我的脸笑:“你是大傻瓜!败犬指三十多岁的女人;削尖脑袋也嫁不出去,最后失败得像丧家之犬!而我,才十八岁就遇见你,可能会是败犬吗?”
这是怎么回事?看见我,就认为我要娶她,哪有这种道理?
我和皇后娘娘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形影不离,从来没想过要分开。
她又要骂人了:“真是傻到家了!你跟皇后娘娘是私通,一旦被君皇发现,难免要株连九株,只有跟我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