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要顺发绳梭进洞里,没想到任凭下滑,依然没出去;感觉这玩意正在弯弯曲曲延伸。
原来黄妹妹控制着;这么半天,也没看懂?
黄妹妹回头盯着我额头上的钟,发现延伸了几天几夜,还在继续……
我快憋死;要么梭出去;否则往回退,在洞里转来转去干什么?就这样迷迷糊糊快一年,绳头终于透进一缕亮光……
黄妹妹慌慌张张钻出去;我紧紧跟着,几乎一起变大,回头看,惊呆了!我们藏身的发绳还不到两米。
天空黑压压的,仿佛能挤出水来,瞪着凶恶的眼睛,绽放强烈的光,对准我们的头,狠狠劈下来……
一滴比岩石大的雨点,带着下落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开了花;身体顿时湿透……
我的意见很大,张嘴就骂:“这个破天,专门跟我们作对!”
黄妹妹却不同,高兴得像游泳那样,在雨里狂奔……
这时才发现她身体比我的脏;只靠雨水冲洗显然不够,必须要人帮忙……
黄妹妹像疯子一般,到处飞来去;不知高兴什么?
唯有我感觉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分不清东南西北;以前总烦战军师动不动就掐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