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绅士生怕我们不理解,为它打掩护:“刚生产不久,要多休息。”
我真想问问;到底干什么去……
猝然,飞来一只啄木鸟,见这么多人也不怕,双爪抓住大树干,“咚咚”敲一阵;声音很响。
黄茵茵妹妹露出渴望的目光,过去问:“医生,你能验血吗?”
它回答很简单:“不会,找错人了!我是啄木鸟,只会吃虫。”
洪绅士觉得奇怪,想打听一下:“啄木鸟不是医生吗?干吗吃虫子?”
它轻轻一句话,就打发了:“所谓医生;是看病的?树上有虫,把它掏出来吃掉,病不就好了吗?”
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它们是这样的医生,难怪以前喊来的啄木鸟说,鹦鹉来大姨妈了,男人总有这么一两天。
黄茵茵妹妹不甘心;抱一线希望问:“既然不会医;干吗挂这么大的招牌?”
它依然能解释:“不是全不会?否则,病人怎么办?”
黄茵茵妹妹心里憋着火;不看就不看,卖弄什么?恨不得一大口,把它咬死算了!
啄木鸟心里不舒服,人家又没惹它;问什么呀?弄得大家都不开心,一扇翅,就不见了。
人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