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其中拿着医生钢质手术刀,吵吵一阵,连滚带爬押住——漂然而去……
人山人海紧紧跟着,嘈杂声随之消失……
我遍体刀伤,除了头,没一处不流血;身体软软的,大脑缺氧,翻着白眼,漂在水中。
女皇并不着急;死了就一个宠奴。如果男人多,轮千轮万,也轮不到我;喊:“来人!”
虾兵站面前问:“主人,请吩咐?”
女皇早想好了,一个宠奴,不值得找医生,令:“找几个人,把他扔出海面;看豺狼虎豹吃不吃?”
虾兵没找人,抓住我的仙人树往上游?
女皇又不傻,万一虾兵有私心杂念怎么办?毕竟手中的卵,与宠奴有关……
虾兵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越游越远,看不见海岸,悄悄对我说:“你身体这样,还能爱女人吗?”
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马上要死的人,还能想这个吗?只好说:“不是不想爱,而是爱无能。”
虾兵看到了一线希望;闪游一阵,停在礁石边,用吃奶的劲,把我弄到上去,长长躺下。
我看不见,能感觉阳光很热,暖暖洒在身上……
虾兵坐在一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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