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把握吗?”
这样问,我心里很火,用手指着凤姐骂:“真颠颠懂懂的,不知瞎说什么?我是医生吗?”
凤姐自认为是家庭女皇,说一不二;夫君居然敢当着大家的面让她下不来台,飞到船边紧紧揪住我耳朵对着喊:“你敢顶撞女皇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妹妹不愿意,拉着脸喊:“凤姐;让夫君办事就办事,打坏了,这工作谁来做?”
凤姐下不来台;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说:“夫君必须想办法!谁叫他娶这么多妻子?牡丹仙子的事,就是他的事!”
真把我逼上梁山了,考虑很长时间,一点办法没有,把目光落到小白女脸上:“能给夫君出个主意吗?”
小白女早考虑好了,面向所有的人说:“夫君无法做到,但可以找医生;我们不是有船吗?”
下半句没说完,凤姐就明白了;让所有的人坐上去,对着船喊“找……”
死鱼变的船很大,还能一伸一缩,像虫子那样蠕动;闪一下,停在大河边,就不动了?
大家面面相觑;船又不是人可以问;这事把凤姐弄得很尴尬,自言自语说:“到了,下船吧!”
我一脸懵逼;这是哪跟那?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