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会太痛苦!”
我怎么了?跑又跑不了,说也说不出话来;怎样才算老实?我心里很委屈,忍不住大哭,哼也哼不出来……
一阵暴打,我身体在软软的地方滚来滚去,感觉钻心地痛,一点办法没有……
身边的女人疯了,像凤姐一样,在我身上乱咬一会才说:“我不吸血!只是恨,天下为何不多造一些男人,随便乱抓一个,就比他强!”
我十万个不愿意,翻滚着喊:“别碰我,打够了,应该放我走!”
她一句也没听见,回头看一眼,奇怪问:“床头柜上哪来的酒?”
半天没人吱声,又不知怎么回事,大声喊:“宝贝们,快出来呀?”
很长时间才传来声音:“都睡了。大王;有什么吩咐?”
身边的女人只好把酒的事说一遍……
远远传来几个女人不同的声音:“大王,我们没有……是不是酒,要闻一闻才知道?”
这话提醒身边的女人,把床头柜上的酒瓶拿起来,开盖闻一下,头晕眼花,手也不听使唤了,酒瓶自然而然扔到一边,里面的酒流得到处都是……
我感觉她非常难受,好像脚在不停地弹,打得地板“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