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种屁吗?”
我实在听不下去,厉声喊:“好了!看病就看病!扯这个干什么?不知病人不能等吗?”
旺女在我的背上,轻轻捏一下大姨妈泡肿的脚问:“哪里痛?”
大姨妈“嗷嗷”叫,牙咬得“嗒嗒”响,喊出要命的声音:“轻点行不行?”
旺女又不是大傻瓜,眼睛悄悄转了十多圈说:“如果治好你的病,最好自动退出;否则,像金燕子说的哪样……”
我厉声哼哼:“说什么呢?不止有她,还有一大堆孩子,都喊我爸爸!”
旺女惊呆了!“你你你,难道接盘了?”
金燕子大骂:“夫君的心太花了,见什么样的女人都要!我又管不了!”
我拉下马脸,大喊大叫:“你为何不给我生一大堆孩子呢?跟别人有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处女?”
旺女叫出奇怪的声音:“她有染呀?这不是给夫君戴绿帽子吗?赶快写休书!”
这口恶气闷在心里很久了;厉声喊:“拿纸笔来!”
金燕子“咚”一下,跪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大腿使劲摇晃:“夫君,你不能这么残忍!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越是这样,我越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