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黄瓜菜都凉了!”
看来他的胆子也太大了,还敢私设公堂,为非作歹,独霸一方!
不知我有没有这个权力,得问问:“哎——凤凰男;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一个个不敢说话,闪一闪,就不见了。
牢里究竟关的是什么人?难道没人管了吗?这里所有的应该由我来管;否则,还当什么官?
拿资格证的家伙大喊大叫:“想好没有?所有的人都必须验!”
“真尼玛的不要脸!男人可以随便验;女人也可以吗?万一干出什么勾当来,怎么办?”
他拿着破资格证就要验我了,心里实在不服:“一个堂堂正正当官的,怎么能让下面的人验呢?这是什么道理?”
我怎么也没想通,真想几火拳打过去,问题不就解决了?
拿资格证的家伙使劲晃一晃说:“我们都验过了,为什么你不遵守规定?制度又不针对哪个人;是给大家定的。”
好像制度都是他定的;那么,我来干什么?远远喊:“你的制度已删除!由我重新起草方案,明不明白?”
他伸着长长的手喊:“把资格证拿出来看看?”
我来做官,从来没听说还要什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