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已犹如一头死猪一般,直等着被这午时的焦阳晒断气后,直至晒出油来,晒得全身焦红,晒个十天半个月,便可拔毛开肠破肚,亦或者便就如此直接被暴晒成一只美味可口的烤全猪,引来空中那饥饿至极的秃鹰来,将其一口一口地啄食尽。
为再防他使什么坏,只见易君浩轻轻双脚一点地,便朝拓跋泽的身边飞身了上去。
易君浩蹲身在其眼前,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将此时已完全手无缚鸡之力的拓跋泽点了穴道,顿时他便全身都再也动弹不得。
接着,易君浩又伸手一把扯掉了拓跋泽全身的衣物遮挡,只留给他一条底裤。继而又用他扯下的他的腰带,将其俩只胳膊反过来和树枝一起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似是这才放了心,纵身一跃,便飞身下树来,背对着他,从头到尾都不曾跟他说一句话一个字,甚至就连目光也不曾和他相对,最后背着身子,朝着悬崖边上再次踱步回去。
拓跋泽看着其远去的背影,竟还妄想着暗自运气,不料身上要穴皆已被封,全身真气受阻,胡乱挣扎了半晌,竟全没半分内力可用。
就在这时,他忽觉身后落下一人,飞快地伸手替其解开了束缚他的穴道。
拓跋泽这才得以猛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