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陆老婆子睨了一眼陆敬风:“你要真想为幺女儿着想,以后就不要喝酒了,喝酒太误事了!如果今儿你没有烂醉如泥,大儿媳妇就不会那么嚣张,也就不会让幺女儿受委屈了!”
陆敬风没有理会陆老婆子的,现在戒酒实在是太辛苦了,这不,才说话一会,就馋的不行,酒虫在胃里不停地闹腾,叫嚣!
陆老婆子早已经习惯陆敬风那样,把被子拉好就去睡觉了。
至于陆敬风,他并没有去灶房拿酒喝,而是去了西转堂屋里,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闺女,黝黑的双眸里全是愧疚和自责,以及浓郁的悔意和心疼。
幺女儿这辈子这么命苦,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们陆家骨头硬点,也就不会受到刘中田那个狗东西的钳制了。
幸好他们要搬迁走了,再也不担心刘中田会利用他们来威胁幺女儿了。
只是他们走了后,他的幺女儿被刘中田和韩正北欺负,他不知道,也没法快一点赶过来帮她一把,他这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差一点就没有绷住心弦,哭了出来。
担心自己会将陆氏他们吵醒,陆敬风看了一眼孩子们,就转身出去了,去了灶房,坐在炤洞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