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雪松山上的紫霞观内。
五六个年纪相仿的少年童子正围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欢天抢地呼喊着,戏闹着。一时指指戳戳的场面,很是火爆。
看这情形大有敌对死仇之意,根本就看不出他们是出处同一士观的师兄弟,或者他们从来就是毫无相干的两伙人。
“左白枫,左白枫,大师父来了,大师父来了,你还敢籁在这里死睡晒太阳吗?”
“哎,懒虫,不提你也罢,一提你就来气,你真是个懒惰得不可救药的大懒虫!不被你懒死,也会被你气死的。”
“啊,哈,左白枫,你个大懒虫,你是来雪松山学道的料吗?也不知道大师父是怎么看上你的,偏偏把你收为入室弟子,把咱们都落在你的后面了。这世道真是大不公平了,懒惰的人得以升先,把勤奋的人当成了奴隶。”
“呸,看你这懒惰的情形,真是辱没了咱们一帮兄弟。不和你同拜在一个师父门下,看来真是咱们的造化。”
“走,咱们都走了,别管这个懒惰的废物!”
这时,有人从旁提议道,不留情面的话语真的是寒心。
“哎哟,大师兄啊,你看这小子还是懒得一动不动的。横在这里,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