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他又有了几分怀疑。虽然白子荷说得直白,但是言简意骇,不像那些酸溜溜的仕子,连腹中嘀咕闹空城计都要说得文绉绉的。
其实他此时的状况一点都没有被白子荷说错,他左白枫经历了半日光景的逃亡,早已是饥肠鹿鹿了。只不过是现在他仍然怀揣着与恶狼怼怂时的恐惧,以及对白子荷不期而遇的刻意怀疑,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触这一腔疲惫的奔劳。
而眼下,看着白子荷突然变得狐媚和娇娋的挑逗和打趣,左白枫两腹空空的肚子早已打斗成一团不和气的乌烟彰气,他一时脸红耳赫地回答着白子荷说。
“哼,既然有人愿意张劳一切食物,我又何必在意那操作者是谁呢?况且像我这种跳出五行之外的人,最在讲究这一套套的俗礼了。”
说完,还觉得自己的语言过于俗套,让人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丑得没有一点新意,总有一种落入别人把柄的羞涩之感。
左白枫细思之下,身子微微一振,急忙改口掩饰着说。“哈哈,白子荷,看你刚才那一副神私兮兮的样子,你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的烹任技艺吗?那好吧,我左白枫就给你这个机会吧。否则,落得你又说我不近你的人情了。”
一时听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