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瞄了他们一眼,眉眼一笑,又得寸进尺的说道。“哼,你们都不说话了吗?怎么一时都成了哑吧了吗。”
见没有人回答自己的疑问,白子荷又格格一笑,立时变脸道。“哼,你们这是闹的那一般啊?看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只怕是没有人敢出声了。”
说罢,突然手指一动,直指着当中那个鸳鸯女吼道。“嘚,你们都和我怼上了吗?那好,我且问你。”
“鸳鸯姑娘,我听说在我昏迷之时,你最喜欢指证我是狐妖附身了,而且带头闹得最汹的就是你了将。现在我醒来了,你怎么就不敢出声了呢?你安的是什么心肠啊?”
那鸳鸯女子被白子荷如此一说,先前高涨的情绪当即就蔫了下来,再不敢正眼多看别人一眼,又匆匆低下了她那一颗蔫萎了羞涩的头颅。
白子荷把这一通尖酸刻薄的话语说毕,又站定在那里静静看着周围的一切景物,等了半晌,仍不见那鸳鸯女子有所反应,当即圆眼一睁,又拉下一张黑脸来讥讽道。
“鸳鸯姑娘,你说啊?你不会是真的怕我这个白家三小姐了吧?”
“哼,现在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测得到你那一点小心思,你这样带头搞事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你伪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