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李伯!”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要这样大自责就好。刘爷要这样做,那是谁也无法阻止和执拗的事情!”
“我不想因为一个外人的过多表现,而疏远了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更不想因为谁而让白府的每一个人受到伤害!”
等白老爷这样淡淡而说完,李伯刚才那还有一点气馁的心,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白老爷这样劝解自己的担心,那是真的出处他自己的真心,而不是虚情假意的表面安慰。
所以李伯欲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知道他已没有必要再为这事在此盘根究底下去。想到这儿,李伯没有再搭言白老爷的说话,回头又热情地款待起张家那两个下人来。
解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老爷没有再担搁自己的脚下步子,转身就往后院的药房中走去。
此时白府后院的药膳房内,远远的就可见屋顶上笼罩着一层氤氲萦绕的雾气,在日光的照耀下,宛如流岚轻烟,虚无飘渺。若是偶尔有一阵轻风拂来,便能闻见其中散发出来的浓重草药味。白老爷顿时捏了一捏鼻子,半掩着嘴唇连连咳嗽了几下,才猛然提气往当中的药房走去。
就在这烟熏雾燎的药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