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贵,你别嚣张得大紧,也别以为咱们不敢动你和你的三女儿,要知道你现在已沦为咱们的渔肉,岂能有让你为所欲为的主张。”
“现在咱们若不是看在你往日为善济贫,和长髯老俚长一力苦劝你的面子上,咱们才没有这么多耐心来侍奉于你呢!我劝你还是不要践踏咱们忍耐的底线,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谁曾想金算子这样一说开来,在他身旁并排站立的红衣头陀铁疯子此时也见机插言道,“对啊,白老爷,我同道师兄金算子说的不错,若不是念着你往日为善乡邻的份上,今日我红衣头陀铁疯子第一个就不放过你,绝对让你偿到你铁道爷的厉害。”
说罢,那铁疯子犹像是还不解恨一样,从又冷眼横看了眼前的白老爷一遍,好像仍是在恨恨的嘀咕道。“哼,他奶奶的,白富贵,你还以为你是无法无天的主啊?若不是老俚长现在仍一力护你周全,老子早就把你个龟孙子捧偏了,还留你在这里充当牛逼哄哄的人模狗样!”
又无端被红衣头陀铁疯子挑衅和指责了一遍,怒气横生的白老爷即时又猛然地发飙骂道,“哼,好你个癞头驴,你凶什么凶?在白府之风那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你也不揽镜自照一下,就你这种德性的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