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道“方痕,你又想要玩什么手段?”
方痕摇摇头,道“我并没玩什么手段,我只不过是刚刚知道了一些事情罢了,这是一场巨大的局,你也好,诸葛翊钧也罢,也包括我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人,大家都不过是棋子罢了,只不过我应该是所有棋子里面最不听话最不受控制的那个人,现在这盘棋已经彻底的被我搅乱,下棋的人就要开始重新摆局了,而作为上一盘棋局的棋子,你和诸葛翊钧只有两个选择!”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要给对方一个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然后才又道“其一,就是让我给你们选一个去处,我可以保证这个去处只有我知道,并且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找一个只有我才能找到的地方隐居,你们日后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就过怎样的生活,其二,就是你们被另一方的人安排!”
梅芳眉头一皱,道“另一方的人?”
方痕目光探向寝宫的某处,道“就是这一盘大局的弈者,我说的对吗?金无意前辈!”
“哈哈哈,青山宗方痕果然不愧是青山宗方痕,老夫不得不承认你聪明的让老夫感觉到有一些可怕!”
一声长笑响起,在寝宫的某一个角落里的空气微微一阵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