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死的了吗?!咱们老张家到现在,就剩下我和你叔侄二人,难道与鞑子的血海深仇,你忘了吗?!”
方才杨振的话,成功地勾起了张得贵的伤心往事,眼见得张国淦仍然硬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由得怒从心起,立刻痛骂起自己的这个侄子,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刮子。
“老叔!我怎么会忘!只是——唉——”
那个叫张国淦的,接了张得贵的话,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张得贵的那番话,不仅让张国淦没法拿与关宁军的关系说事儿,也让眼前的一百八十多好人个个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杨振知道,去年那一战留下的心结,恐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了。
想到这里,杨振觉得不能再纵容他们抱怨下去了,因此往前两步,举手指着不远处飘扬的旗帜,大声说道:
“祖大帅他们,绝不是不救松山和锦州!方巡抚给我们的旗号是先遣营!我们出发北上以后,关宁军的主力,就会随后出发!我们人数不多,却是军中精锐!这次北上,做的是全军先锋!
“更何况锦州与松山并非与我们无关,若是锦州与松山落入鞑子之手,我们就再也没有希望回到后屯卫,回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