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没味道,可瓶子里的液体黏黏稠稠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什么?”叶询低低地问。
陈副总眼睛似有似无地瞥了眼不远的草丛,又定睛看向叶询,装作撕破脸的样子吼道:“我坦白跟你说了吧,我今天就是专门过来的!那瓶是硫酸,我拿来泼你们的!”
“我出发前已经跟家里的佣人报备过,如果我两小时内不回去,他们就会报警过来抓你和那个破记者,你们夫妻就玩儿完了!”
陈副总喉咙被到叶询掐着,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更是声嘶力竭:“名不见经传的破记者,毫无下限,就因为老子的一个新闻火得跟那些三线野鸡一样,说起来你们还得跪下给我磕头,感恩戴德!”
“竟然还好意思诋毁我,好意思让我哥迫于舆论压力让我离开公司,叶询,我看你作为国家的士兵,救灾救民的身份来玩背后这一套,得心应手啊?平时没少利用自己的职位之便搞事情吧?”
陈副总的意图,太明显。
分明就是为了故意刺激叶询,全国老百姓有几个不知道他清廉正直的?几年前边缘城市洪灾爆发,伴随着泥石流,死了数不清的人,多少救援官兵望而却步!
是他!带着自己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