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往里走时她扯了扯叶询的衣服袖子，小声问他：“你对画画感兴趣啊？”
叶询点了点头，跟在一群外国佬后面，看起来十分认真地在听他们对画作的感想。
辛影苦哈哈地站在他的身边，不言不语，因为她实在是不想扫叶询的兴致，可事实上，她看到这些抽象派作品，唯一的感觉只有一个“困”字，如果要按照这个字再来延伸一下的话，“困惑”和“犯困”两个词，也是非常到位的。
一场逛下来，大概一个半小时，辛影程都是懵逼的，直到叶询问她：“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听到叶询这话，辛影有那么一个瞬间好像回到了曾经高中时的课堂，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她近乎惊恐地看了眼叶询，在他递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后，她又苦笑了起来。
“怎么？”叶询问。
辛影还是不忍心叶询伤心，便学着她刚才在回廊听到的那两位女士对画作的阐述，跟叶询囫囵说了两句，然后才冲他嘿嘿一笑：“在你这个懂行的人面前，我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了？”
她本来以为叶询会谦虚地说一句没有之类的话，却没想到，他的答案是这么让她措手不及。
“我并不懂，”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