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爹来来回回打水跑的踉跄,她便也找了一个被废弃的瓦缸去一起打水来了。
而杨怀则是站在红梅旁边,他与红梅站着的方向不同,他是转过身来看着苏云姒的。
刚才百姓们如何着如何闹,苏云姒都不回应,仿若未闻,杨怀知道,这是苏云姒懒得与这些泼皮计较,也懒得费口舌,这是一个高傲的女子,要说起来,她的脾气并不好,镇上的传闻昨晚就到了他耳朵里,二愣子虽然没看见全部,但是,却听得不少这女子如何凶悍的说法。
杨怀看着苏云姒一遍遍的给二狗子清洗伤口,用她包裹里面取出的形状奇怪的刀子将二狗子腿上的坏肉切了,又用银针封住了二狗子的腿上穴道,制止了流血,之后再抹上药粉,敷上草药,用干净的布把那腿给一圈圈的包裹了起来。
这一套动作做的稳稳当当的,麻利却又细致,割肉的时候,吓得一旁的几个男人都在那一瞬间缩了缩脖子,便是一旁不断口中念着除妖降魔的口诀的陈婆子,也微微愣了愣。
杨怀是中战场上下来的,这许多百姓前几年也去镇上看过伤病员,寻找过自己的亲人,看见过军队那些大夫包扎伤口,苏云姒的这一套动作,让他们也没有任何可挑剔和指责的。
所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