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这种节骨眼上来杀太子。
这不就是要让他南境番邦彻底灭了吗?
张雄在院子里据说坐到了天黑也没有动,不过没有人去管他了。
三天后,一支队伍从京城出发,浩浩荡荡,为首的是那须发都白了的苏老爷子,副将则是福伯。
“这是怎么回事呢?安静了十几年的苏老爷子竟然突然请命南下了。”
“听说,南境番邦作乱,十万精兵在路上了。”
“怪不得,我看那白棉教也是南境那儿来的吧,差点儿杀了太子和御王,那南境小郡王看着也不像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议论纷纷中,苏老爷子神色冷然,气势磅礴。
“外祖父!”
城门口,苏云姒下了马车来。
“阿姒,好好比赛,我回来要听到好消息。”苏老爷子说道。
“放心,我会的。”苏云姒说道。
福伯下马来,他走到苏云姒面前,躬身行礼,苏云姒抬手去扶,结果,这福伯直接单膝跪地了。
“福伯,你干什么,大庭广之下,这像什么样子,快起来!”苏云姒立刻去扶他。
“小郡主,谢谢。”福伯行礼。
“行了,起来啦!”苏云姒去拉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