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要帮他了,是不是?”
“娘亲说的很对,宝宝这就去准备。”小贝点头,道。
夜色深沉,破浪打着船边,大船慢慢往北前行,船舱里面,陈晨正用被子裹着脑袋。
痛,剧痛,脑袋里面像是有一把刀子在搅动着。
生不如死,昔日他不懂这个滋味到底如何,因为他从未体会过。
直到前些日子从西域往南陵来,他才知道,那种痛,是可以痛到全身都抽搐,是可以痛到晕厥的。
任由着他意志力再强大也没有用,这种痛,始终是让人难以承受。
“哐当。”
船舱的房门被推开,陈晨没有抬起脑袋来,他以为是陈剑。
“师祖。”小贝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
“宝宝,你怎么来了?”陈晨立刻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问道。
“我要给你做面膜啊,你都三天没有做面膜了。”小贝说着,把一个小碗放在了床头的案几上。
陈晨摇头,道:“我现在没力气,头疼,宝宝你先去找陈剑玩吧,或者,给御王做个面膜,其实,你太子伯伯也不错的。”
“师祖,我告诉一个秘密。”小丫头凑上前,扒拉着陈晨的脑袋,道:“我可以窥探人心的,